第54章 黑王就是这样诞生的

腐女baby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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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为什么。”血红的鲜血不断的从口中溢出,贝阿朵莉切到了这一地步仍无法接受‘恋人’居然会杀她这一现实。无视插在胸口的刀子,苍白的手向飞坦伸过去,仿佛是想要责问,又像是要拉进自己与恋人的距离。

    然而,在她眼前的是蜘蛛,一个绝对不会让敌人近身的蜘蛛。哪怕是在旅团中也很少有团员可以亲近飞坦。尤其是在玛奇死后,飞坦几乎是病态般的拒绝靠近那些曾近和穿越女关系还不错的伙伴,甚至怀疑身边的所有人会对其不利。贝阿朵莉切这种行为毫无疑问刺激到飞坦了。

    有着厚厚的剑茧的手迅速钳制住伸向自己的手,一用力,骨头咔嚓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沾满鲜血的刀子划断白皙的脖子。

    黑王终究在自己始料不到地情况下结束了疯狂的一生。

    “···”亲眼目睹黑王死因的宗像礼司傻眼了。为什么一个不会异能的普通人可以杀掉王权者?为什么?为什么···脑袋里都是问号和感叹号的宗像礼司彻底的风中凌乱了。

    这不科学!

    “真够狼狈的,飞坦。居然都被铐上脚链了。”终于从飞坦居然会被囚禁这个打击中解除石化状态的耀司调侃着伙伴。

    “嗯?你会说···玛、玛奇?”一直郁闷于这个连通用语都不会的‘乡下地方’的飞坦,突然听到‘久违了’的通用语顿时激动了。就连耀司叫他的名字他都没反应过来,然而当他转过身看向耀司的时候顿时卡壳了。

    手里握着念力具现化出来的剑,说明他会念。熟悉的脸盘,熟悉的冰山气场,··刚才还喊出他的名字。那人是····

    “嗯哼,你那种活见鬼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看着嘴巴大张,可以塞进一颗鸡蛋的飞坦,耀司不爽了。

    那种像是看到死去了几年的人从坟墓爬出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真的实现愿望了。”

    这也太彪悍了吧,死去的人都可以复活!

    “什么愿望?不对,这不重要,你到底是怎么来这里的?”

    “我向艾斯那里许愿石许愿的。”

    “···你真有勇气。”居然敢向那个破石头许愿而且还没背整死,该说真不愧是飞坦吗?那么此刻他脚上的脚链就可以理解了。

    “耀司你认识这位···”宗像礼司想问:你认识这位彪悍的少年?但是最后一句还没说出口就被耀司一个眼神给打断了。

    “他是我和你说的那位伙伴,叫飞坦。”一个眼刀把宗像礼司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给打断。

    开玩笑,会出人命的。飞坦的身高就是他的一个痛穴啊。在飞坦身边不能说身高,更不能打趣飞坦的身高,年龄也不行。哪怕一句‘少年’都会让他暴走拿剑戳人,这是耀司多年总结的经验。

    “哦,你好,我是宗像礼司,耀司的男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宗像礼司觉得在他介绍完自己的身份后空气瞬间像是凝结了一样,到处杀气凛然。这种仿佛仿佛小三和正室见面的气氛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暗恋耀司?真是那样···

    ‘好像说了不得了的事了呢。’一句话边捅了马蜂窝却不自知的宗像礼司感慨的叹息着。

    ‘完了。’当宗像礼司把目光转向他的时候,耀司在心里默默地为恋人点上一根蜡烛,‘阿门,不,伟大的德累斯顿石盘啊,保佑你的宠儿吧,希望他能活下来。’耀司真心的没打算重新找一个情侣啊。

    “男朋友?”锐利的金色瞳孔扫向耀司。

    “那时你不在这边。”所以没让他接受你的考核就直接交往了。

    “嗯哼,没事,补上就是了。”背后燃气熊熊黑火的飞坦用貌似很和蔼的语气对耀司说道。然后金色的瞳孔散发着动物狩猎一样的光芒看向宗像礼司,那种眼神活像是要咬死猎物一样,凶残,冷酷。“不用怕,看在玛奇的份上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拔剑吧,我们好好切磋一下。”

    “···”这就是耀司所说的考验?可是为什么他觉得眼前的少年更想要一刀戳死他?看着眼前一副杀气腾腾的少年,宗像礼司默了。‘不小心会死,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嘛,这种情况下是男人都不会退缩的。

    宗像礼司握着手中的剑挽了一个剑花,剑刃向前,正正地竖在他双眼之间直指向他眼前的少年。他眼前的少年哪怕不是异能力者也绝对不好对付,轻敌这种错误他绝对不会犯。

    “呵,很有趣的能力。”看着散发着青色光芒却又不是念力的能量波动,飞坦挑了挑眉。下一刻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快速的移动让人眼花缭乱,几乎误以为那是瞬移。但是被激发了所有身体潜能的王权者,宗像礼司明白那只是高速移动产生的视觉误差罢了。

    ‘一个普通少年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不,可以做到这种程度说明他不是普通少年。’

    空气中发出剧烈的碰撞和爆炸声。耀司很淡定的站在原地,哪怕他周围到处飘荡着被青色能力波和黑金色念力的浪潮卷起的断壁。

    黑王所住的屋子早就被飞坦和宗像礼司合力‘拆’了,华丽的地板多出了无数个冒着着黑烟的洞坑和像是利器劈出来的整齐裂痕。洞坑是飞坦制造的,整齐的裂痕是宗像礼司的剑气划出来的。

    一块一块坍倒的断壁被能量波卷起飘荡在空中,时而可以看见它们承受不住强烈的能力波,爆裂为尘埃的身影。

    大地上一黑色一蓝色两个身影像是幽灵一样交织在一起,快速的移动着,所到之处无不留下‘我到此一游’的痕迹。

    疯狂的打斗进行了整整半个小时了。每次飞坦进攻,宗像总能恰到好处地用异能形成一个能力盾抵挡住攻击。不是宗像礼司不想要以暴制暴的抵挡住攻击,而是在打斗开始不到5秒内他就已经见识到飞坦的‘怪力’了。

    尼玛滴,刚开始不查时,他以剑隔开对方的进攻时手都被震到发麻啊。要不是王权者身体素质好手骨都会立刻碎掉啊有木有。

    ‘不够,不够,还不够。’居然敢在他不再的时候勾搭被他当作亲妹妹一样的玛奇,不可原谅。此刻飞坦的怒火就像是滚滚烧开的油锅倒进一碗水一样,疯狂的闹腾着。体内嗜血的野兽在咆哮,挣脱出一向少的可怜的自制力,疯狂的进攻着这个敌人。

    地面上黑色的身影越来越诡异,宗像礼司身上也终于添上了不少的伤痕,尽管很少,尽管很轻,尽管他没展开圣域,尽管和他对战的少年也受伤了,但是即使是这样宗像礼司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少年就像森林里的野兽一样可怕。

    ‘到底是什么环境下可以培养出这样可怕的少年,这种攻击方式··和耀司像极了。’从攻击方式他可以看出正在和自己交手的少年只在乎攻击不在乎防御,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不是敌人死就是自己亡。这简直就是耀司的翻版。

    在攻击的空档,宗像迅速地扫视四周,到处坍塌的墙壁告诉他:‘在这样下去会波及无辜的’。宗像咬了咬牙,看来只能这样了···

    一阵蓝光猛地暴起。它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迅速地蔓延起来,形成了一种圆形的领域。巨大的光柱从宗像头部上方冲天而起,到半空中突然炸开,青色的光晕散进,空中显示出一把青色的华丽巨剑。它的剑身闪耀着碧蓝的璀璨色泽,毫无瑕疵地悬挂在天空。

    “嗯?!”身体被不明力量束缚,快速移动攻击的身体速度下降。飞坦眯了眯眼看着天空。又来了,刚才他在赶来的路上所感知到的能力波动,没有刚才杂,更像是单一的一种能力波动。“那是你的能力?”肯定的疑问句,

    “啊,虽然这样有点欺负人,可是刚才打斗的够狠了,为了不波及无辜我只能展开圣域了。”如果可以宗像礼司绝对不想用这种几乎欺负人的方式和对方打斗,作为一位成年人,而且还是王权者,和一位没有异能的少年打斗这已经是欺负人了。再使用圣域···简直就是无耻的成年人拿火箭炮和赤手空拳的未成年少年打架。

    虽然这位少年本身就很凶残,这从他可以杀掉王权者就可以体现的出来。黑王固然当时已经奄奄一息,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杀掉这样的黑王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可是这位少年做到了,不但如此,还可以逼得他为避免波及无辜民众展开圣域!

    这年头的少年都那么凶残吗?

    宗像礼司内流了。

    “胜者为王败者寇,各人各凭本事打斗,你能用你的能力打赢我那是你的能力。不过现在胜负还未定。”说完,飞坦又闪身打算进攻。哪怕他此刻已经认可了宗像礼司的能力,但是,想要娶走玛奇,没那么容易!

    “哟,宗像,才一个小时不见你就开始欺负起小孩子了。”解决完炸弹危机的赤王周防尊一回到原地就发现好友居然展开了圣域和一个小孩子打起来了。

    黑王已经死了,这从空中没有那把破铜烂铁似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就可以看出来。但是黑王死了原本已经收起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好友居然会再次展开王剑,这就显得有点奇怪了。所以赤王几乎是在解决完炸弹后,就立马匆匆地赶来而不是直接回去下榻的酒店。

    但是他没看错吧,好友居然展开圣域和一个小孩子打架!

    ‘一定是我来的方式不对。’赤王瞬间脑袋当机了。

    “嘶~”在赤王说出那句话后耀司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说了,他说了。’耀司僵硬着脖子像机器人一样咔咔的转身向飞坦看去。

    阴沉地可以媲美抹布的脸色,金色的眼睛泛起了无数条血丝。原本一直微眯的眼睛已经恢复原来的猫眼状,了解飞坦的耀司知道那是飞坦极度愤怒的表现。

    ‘阿门,不,德累斯顿石盘,你太给力了。这就是一活生生的转移仇恨值的坦克啊。’

    “嗯?”被突然变得压抑的气氛弄得一头雾水的宗像礼司渺茫地左看看耀司右看看飞坦,然后把视线移向好友周防尊。貌似就是他这位好友来后气氛才突然转变的吧。

    ‘周防刚才又做什么吗?貌似就说了一句话。是那句话的原因?’宗像礼司歪了歪头想了又想,好像没说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那位少年生气什么?就算生气也该是他吧,被谴责的是他啊。还有耀司,你那惊恐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满头雾水的宗像礼司开始COS其思考者起来。

    “你、说、什、么?!”赤红着眼一脸杀气的飞坦恶狠狠地将视线转向周防尊。

    “??????”满脑子问好的赤王无语了。他刚才有说了什么招惹到这个少年的吗?那种要吃人的眼观是怎么回事啊。

    “··你是女孩?”想了一会,赤王终于‘悟’了,原来他把这个孩子的性别搞错了啊。难怪她生气。

    扫了一眼对方矮矮的个子和穿着后,赤王又扫视一下对方平坦胸部,“抱歉,还未发育的孩子太容易认错了,不过女孩子要穿着裙子比较好看哦,尤其是长得这样漂亮穿起裙子一定很好看。”因为收养安娜而变得很有爱心的赤王低着腰,和气的对飞坦说道。

    “···”已经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的耀司捂着胸口满脸惊恐的看着飞坦。

    很好,嘴里已经开始念着别人听不懂的‘咒语’了,哪怕他这一世有德累斯顿石盘牌同步翻译器也听不懂。不过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现在要赶快逃命啊。

    快速的向宗像礼司跑去,一把捞起恋人的手,耀司带着恋人狂奔逃命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嘴里嚷着:“赤王,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承认自己是男人的就站在原地。”

    “···”

    “被太阳灼烧吧 rising sun”具现化出特殊铠甲的飞坦高立与空中,在他头顶上方是高悬着犹如太阳的大火球。充满力度的手一挥,散发着可以烤裂大地,让河水瞬间干涸的大火球瞬间砸向赤王。

    “周防没事吧。”被耀司拉走逃命的宗像礼司亲眼看着天空那个散发着惊人热度的火球砸向大地,不用说也知道那是攻击周防尊的。就那火球能量看起来,即使是他也不敢打包票在这样的攻击下不会重伤。

    “没事,不要忘了他是赤之王权者,能力就是火来着。死不了的。”受伤是肯定的。

    果然,下一刻一直关注着赤王所在方向的耀司和宗像礼司就听到一声愤怒的咆哮声响起:“TMD,你怎么没事?!”

    “喂~我怎么没事啦,没看到我受伤了吗?”

    “混蛋,去死吧。”

    “喂喂,不要乱戳啊,你是杀不了我的。王权者只有王权者才能杀的了。”

    “··那你就··还是去死吧!”歇斯底里的咆哮声过后,天空中突然出现一柱幽暗的光柱。伴随着光柱直冲云霄,底下的光柱慢慢的旋散开来,幽暗的光芒像是彩带一样化作一条一条黑色的丝绸分散开来,消散于空中。

    散发着幽暗光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耸于天空。

    “···”看着这一变故的耀司沉默了,然后默默的在心中点蜡烛祈祷‘蔫坏蔫坏的德累斯顿石盘啊,从你把2只信奉胡作非为的蜘蛛选为王权者的行为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坏心眼了,但是为了世界不被玩坏请让世界坚强一点。’

    “周防的能力又见长了。”宗像礼司觉得自己的思想太理想化了,他居然以为好友的气人本事已经到了气死人不偿命的最高境界了,然而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他对好友的认识是那样浅薄。

    瞧瞧,都可以把人气到觉醒达摩克利斯之剑了,这才是最高境界啊!